烙着火的符号是所有权的标志。
烙着火的符号是所有权的标志。Aljndrcz/CC by SA 4.0

当书籍问世时,他们并不总能再回家。我们当中谁的书架上没有一些从图书馆偷来或“借来”然后吸收的“流氓”书呢?在15世纪和16世纪,书籍印刷还处于起步阶段,当涉及的书籍被明确设计为漫游时,书籍丢失的问题尤其突出。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当传教士们在新大陆四处传教时,这些文本就尾随而至。在促使土著居民皈依基督教的过程中,宗教文献是传教士武器库中的有力武器,用西班牙语、拉丁语和许多土著语言写成的诗篇、忏悔和其他礼拜仪式文本在欧洲印刷,并漂洋过海运往新西班牙。这片土地,包括今天的墨西哥和中美洲和南美洲的其他部分,是皈依努力的中心,很快也成为了印刷文字的中心。

很容易想象,书籍如何成为被设计成流动生活的牺牲品。爱荷华大学(University of Iowa)书籍中心(Center for the Book)的讲师梅丽莎·莫尔顿(Melissa Moreton)说:“传教士的全部使命就是走出去,不断地移动,书籍也是如此。”在此之前,修道院和女修道院经常大胆宣称拥有所有权。他们用滚烫的工具在书页上烙上了独特的印记。

这些火地岛的马卡斯都是保险和警告,“做了标记,以防有人试图从图书馆或修道院偷走,”芝加哥纽贝里图书馆阿耶尔土著研究图书馆员Analú López说。每个骑士团都有自己的符号,借鉴了骑士团的肖像。道明会的标志上有一个十字架,而奥古斯丁会的标志上有一颗被箭刺穿的心,方济各会的标志上有两只交叉的手臂,象征着圣方济各和基督之间的精神友谊。在给定的顺序内,各地的品牌差异更大。

这本1723年的忏悔录卷是用西班牙语、拉丁语和南美查帕库兰语写成的。
这本1723年的忏悔录卷是用西班牙语、拉丁语和南美查帕库兰语写成的。由纽贝里图书馆提供

摩尔顿说,在某些方面,这种做法与欧洲长期以来的传统有关。几百年来,手稿上的铭文以各种方式恐吓和恳求读者。一篇文章可能带有诅咒,据说会降临到任何做错事的人身上;另一种则只是友好地要求安全归还。在新世界中,火印的效果更好:它们在书页上,而不是在装订上——装订很容易被撕掉——而且刻痕很深。莫尔顿最近在纽贝里学院(Newberry)进修期间研究了一本方济各会的书,这本书被烙上了如此深的烙印,以至于她怀疑火焰可能已经在书页上燃烧了。她说,有人“做了一件hack工作,把烧焦的地方锯掉,让F看起来像F。”“否则,它只是一团烧焦的黑纸。”

纽贝里图书馆读者服务主任兼美国馆长威尔·汉森(Will Hansen)说,从风格上和程序上来说,这一过程让人想起了牛的烙印,这揭示了传教士对这些书的尊重。“给一本书做标记,就像给一件极有价值的财产——牲畜——做标记一样,能显示出你对它的重视程度,因为你不想失去它。”

作为书卷保存地点的证据,这些标记也说明了当时主导神学对话的争吵和破裂。纽贝里图书馆的收藏包括一位多米尼加作家在1502年所写的一篇文章,其中争论圣母玛利亚本身是否是完美受孕的结果。

这卷基督教寓言和教训,<em>和平与宁静的基督教的俗语<em>,是由方济各会传教士编译,并翻译成Otomi,一种墨西哥的土著语言,大约在1600年。
这卷基督教寓言和教训,和平与安宁基督教对话大约在1600年,由一位方济会传教士编纂并翻译成墨西哥土著语言Otomi。由纽贝里图书馆提供

当代读者也可以从这些文本中挖掘有关现有土著信仰体系的信息,“但你必须全面阅读,”汉森说。这些文本是有特定目的的,主要是为了迎合正在皈依的土著居民(或者是那些来到这里把自己的信仰体系强加给他们的牧师)。

梅塞德斯Salomón萨拉查与墨西哥普埃布拉的拉法古图书馆和弗朗西斯卡纳图书馆的同事一起编目在线数据库中有数百个标记即使这个宝藏越来越多,还有更多的问题需要回答。莫尔顿说,火书是“图书史上尚未被充分研究的领域”。谁给他们打了烙印,他们在哪里被火舌舔过——在印刷厂还是在修道院?这是新世界独有的做法吗?在多大程度上,用品牌来重建一本书从一双手到另一双手的旅程是可能的?

摩尔顿说,有时候,当你翻动书页时,一本书很容易就会泄露它的秘密。她说:“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有一本有很多注释的有趣的书,”甚至可能是读者或所有者在内页上介绍自己,并在注释中保持一致的书写风格。莫尔顿说,如果当代的侦探知道该去哪里寻找,“书就会在今天与我们对话。”火焰印记是这些文本叙述他们生活的一种方式,以及他们所经历的权力和压迫体系。